夜,是一条河,沉睡的灵魂便如河底的卵石,脱去了白日的面具和盔甲,展露着光滑的肌体,而失眠的人,便如河里的鱼,无法平和的心绪与无数白日的烦忧,纠缠地化作它身上层层的鳞。而我常是这样的一条鱼。鱼,就这样游过,搅过的水面,泛着思绪的涟漪。
生命之匆匆,生活之忙碌,心是否就有 些许的麻木呢?儿时的年少轻狂也罢,强说愁滋味也罢,都随着成长的烦恼,沉寂下来许久了吧。而回顾过往,面对那些已逝的激情和朝气,又是否会偶尔愧色呢?
花匆匆地开了,而后又匆匆地去了。偶尔路过那一片落花,过往常有的感伤却不见了。即使这一切只在心里!
年青时看着大人们为生存,为家庭,而变得世故又麻木,莫名觉得悲哀,就发誓自己决不如此,便让自己任性又随意地走着生命之途。我知道有一天终会随波而流的,但在还能任性的时候,何不再任性一回呢?而今天已不在任性。
活着便走自己的路,活着便让自己快乐!